暗线战争
评分: +1+x

2023年7月5日,以越南北部六省组成的北部武装力量发动七月攻势,对越南人民军发动进攻,因北部武装在战争中使用了异常武器,基金会方面向越南派出部分武装力量和调查小队,协助越分基金会调查异常武器的来处。
2024年4月初至2025年2月中旬,北部武装已控制越南北部大部分区域,绕过首都河内直接推进至顺化省附近,北部越南人民军被包围,只得通过岘港市等港口接收内部越南人民军的物资补给。基金会在越南的异常武器调查活动陷入窘境。

……

其实基金会对越南的行动从51年就开始了。对,1951年,甚至比美国还早些,只不过他们的手段过于拙劣以至于不得不需要别人去为他们擦屁股,然而最后仍旧不愿承认那些问题。有时候我就在想一个问题……

基金会特工和东南亚妓女,到底哪个更低贱?


第一步:小规模交战,缓解基金会在顺治的压力

夜色渐渐没过天穹,连夕阳的最后那点光冕也毫不留情地被盖住了,光消失的那一刻刚好是Mi-24飞过他们头顶的时候,透过单眼夜视仪得以从低飞的直升机舱门上看到越南人民军的军徽标识,丹尼尔斯揉了揉眼睛,紧紧搂着怀里的AK-15,和他的连队一齐平仰在越南18度线上。

基金会和当年的美军所面对的状况如出一辙,甚至在某种程度上连美军都不如。

丹尼尔斯的蓝眼睛在黑夜中不断眨巴着,和其他人一样就着图松卡啃着面包干,水壶几近易手,送到电离手中时只剩下了浅浅的一点,摇晃水壶虽然不会让水变多,却能够让其发出悦耳的声音。电离对夜视仪的蓝灰色滤镜感到新奇,没有夜视能力的人在晚上戴在头上用来作战的设备虽然笨重,不过平日里的她是没机会玩到这种新奇的东西。丹尼尔斯往胳膊上抹了一把驱虫剂,涂满凡士林膏的脸则油光发亮;他举起腰间的步枪,拉动枪机。

“走吧,同志们。他们应该不知道我们来了。”

电离这才注意到他的胳膊上有纹身,只不过看上去像是一道道血红的伤口。然后有一只大手拍了拍她的肩,提着PKM机枪的俄国人笑吟吟地看着这个比他矮了足足两个头的“猫耳朵”,直到他在没过膝盖的草丛中超过她时才恢复了先前的严肃模样。丹尼尔斯回过头看了看现在担任团队机枪手的尼古莱,相视一笑过后照例是拿着彼此开涮。

不到半公里的地方挤了60个人,装备精良,配有夜视仪,而且必要的时候他们能够快速撤出战场,只留下一地的狼藉。

“达尼亚斯,我们离大红二队应该不远吧。”

“对,他们的准心就在我们的屁股后面,正对着我们的两腿之间。”

“太好不过了。”

直到走到林线的边缘时,丹尼尔斯才因为空气中隐隐约约的一股机油味而举起了左手,枪口提至前方,静静地蹲下身去。

“有北越佬。”

他压着嗓子,慢慢地将枪端正。

北越反叛军的巡逻队打着手电筒从停火线旁绕过,正在向着此处一点点地挪过来。领头的那个和另外一个拖着一个人,神情愤怒。在他走过检查站以后就把那个戴着封闭式头盔的人扔在了地上,继而骂骂咧咧地呵斥着后面还没赶上来的同伙。和他们的队长一样,他们同样带着人,要么推搡着失去知觉的倒霉蛋硬生生地向前走,要么像第一个那样以拖死猪的方式拖着。

“达,看着像是我们的空军朋友。如果连他们都被北越逮住了,说明FAF现在的情况完全是逆的。”

“越南这破地方什么时候不是逆风啊。”格雷伍兹懒洋洋地说着,目光穿过那几个越南人后继续向前,望眼欲穿却没找着劲爆的燃点,“这几个人让猴子抓了,挨一阵刀子丢一辈子脸,你说对吧老大?”

丹尼尔斯并没有说话,他知道按照越南人的作风,这些个FAF同僚多半会被处决,然后挂在树梢上给剩下还在越南的FAF的那群GI们看。他转过头,对着靠在尼古莱身边的格雷伍兹做出了一个去左边的手势,对方予以回应后便夹着SVDS翘着尾巴摸到了北越小队的右边,两声PTT快闪过后,丹尼尔斯开始调整呼吸。

北越人把第一个被拖着走的人扔在了地上,然后拔出了手枪,四个人中排在最后的那个FAF飞行员突然大吼着挣脱了束缚,可即便撞倒了那个队长也无济于事,因为那个飞行员还是结结实实地吃下了两发子弹。贸然行动者则在之后连着打翻了两个北越人,其中一个还被空军配发的救生刀割了脖子,只是他正想着向其他方向突出包围圈时,还没跑出几步就在越南人的枪下被打得七荤八素。一直打到确认他不会再有所行动,那群越南人才把枪口对准另外两个跪在地上的FAF空军士兵。

轮到丹尼尔斯扣下扳机。穿过消音器的子弹向着北越人撞去。双方零散的交火很快便以丹尼尔斯这边的压倒性优势完成了对越南人的清剿。

“清除。”

整个小队一齐凑了上去,两个飞行员伏在地上一动不动,像是死了。

“前有群狼抓老鼠。”

“山猫上大树……?”

他们两个到现在才战战兢兢地看向了丹尼尔斯。

“你们是那什么阿尔伯连队的?”

“正是。”

叼着匕首山猫侧着身子看着前方,红黑白的线条配合着低视度在这种未经明面批准的黑色行动中再合适不过了,即便被抓了也可以靠着臂章的美术风格嫁祸给他们的老冤家。也就是现在呼号为“北越人”的混沌分裂者。

“他们甚至还不知道新红军进了越南,我们就已经摸清了他们的总部在哪。”

丹尼尔斯痞里痞气地咧嘴笑着,拍了拍那个飞行员的肩膀。

“罢了,我们还没进去。你们的侦查能力全FAF无人能出其右,所以能说说混沌分裂者把放在哪了?我得到的消息是在河内的市区里,那里据说是造成三支排级黑色小组全军覆没的地方。”

“的确是在河内,而且不止一个。”

好吧,看起来联盟的Gen2科技现在成了满大街跑的鸡,如果联盟有契卡委员会这样的机构,处理这些问题的结果十有八九会是从部长到行动员养的比特犬都要挨个枪毙一遍。不过这还不是最重要的,虽然他们在行动前大多都获悉过越南北部的异常武器及设施,不过战争迷雾当前,更多的是未知数。

“你认为这和我们的海军被阻滞于东京湾外有无关联?我们的任务是对河内外围的敌军进行一次地毯式轰炸,但我们还未能进入河内领空就被他们的异常武器击落了。”

“所以你们出动了多少人?”

“整整一个编队,外加一个护航编队。就只剩我和他们三个。”

他看了看自己因为失血过多而陷入半昏迷状态的同伴,又看了地上的两具已经被他们埋进裹尸袋的飞行员遗体。

“好吧,只有我和他。”

“运气再坏点就成只有你一个了。”

一架AH-6直升机飞过18度线,向着北方逼近之余,悬停在他们的上方,扔下了安全绳,丹尼尔斯所站的位置正处风口,尘土飞扬。

“该走了,法夫1仔。”

他望了一眼尼古莱,相视而笑,神情令飞行员捉摸不透。

“两个伤员,两个死者。另外我要的东西,扔下来就行。”

直升机上唯二的机组人员中的其中之一比了一个OK的手势,于是转过身去,再次出现时两个硕大的包裹被他们从半空中扔到地上。之后那两个戴着封闭式头盔的飞行员就在阿尔伯人的助推下艰难地从单薄的安全绳上上了直升机,那个唯一还算幸运的法夫仔在临别前探出了头,死死地盯着丹尼尔斯。AH-6少时便消失于林线之外,只留下了一些存有少量补给的口袋和那两个被严严实实包裹住的旅行包。诸如弹药、急救包、净水片和安全绳这类的物品在他们拿到这堆东西时就被平均地分到了每一个人,至于另外两个东西,在开封之前,丹尼尔斯则先叫电离查验一下那两个活宝有没有送错他订的东西。电离则在第一次隔着尼龙布料摸的时候摸个半天也摸不出个所以然,而当她把手伸进去时,她则因为摸到了一手的冰而大吃一惊。

格雷伍兹吹了两声口哨,身后的阿尔伯连队官兵则不约而同地模仿起了鸟鸣。在他们开始分冰淇淋的时候,站岗轮换制就从精力状态变成了手里有无巧克力味的哈根达斯。一连下来,每个人都能分到半饭盒。这种待遇平时少有,不少人通过暗车道来到越南前,与他们为伴的就只有东乌的粗面包与腻到令人发指的小米粥。

“如果不是因为电离这个小家伙,老大只会给我们发卷饼或者夹肉面包打发我们,所以同志们,让我们说谢谢电离。”

“哦不,最好别。”

但是晚了,谢谢电离的呼声已经铺满了整个停火线以南的那段工事,和丹尼尔斯预想的一样,电离的身上开始劈啪作响,只要一碰准会被电得龇牙咧嘴。

格雷伍兹把凉水倒进饭盒,又往里面兑了点自上一份MRE吃剩下的糖,搅拌均匀以后将其平举于胸前,处于敌人的正面,他并不会有多么造次。不过他还是重新带动了整个连队再一次向电离表示致谢,为了保持夜间纪律,男女老少压着嗓子的合唱形同哀乐。

“闭嘴吧你们,”尼古莱被小伙子们这幅认真样给逗得咯咯笑,“嘴里吐不出象牙。”

“去你们的妈——为什么要搞得这么不吉利啊。”

“论整活还是你们强啊。”

轻松快乐一向是停火期的主旋律,毕竟谁都不清楚自己能否在交战中存活,毕竟短时间的快活带来的宣泄比常常迟到的正义守时且总是在场。丹尼尔斯刚扒了两口冰淇淋,就放下了。

“得了吧丹尼尔斯同志,你还咬过金属打火机呢!芝宝牌的!”

“让这个臭逼闭嘴。”

丹尼尔斯就这样判了这家伙死刑,一拥而上的队友们则在混乱中趁乱拿走了陶瓷的一份。因而他又扒了一口就彻底地放下了。他看了一眼电离,为她的动机感到不解:她在国内本有更优渥的条件,却还执意同他一起来越南去干那四小时只有两百美元赔率、且吃力不讨好的黑色行动。更何况电离只做过调查任务,为数不多的几次低烈度外勤还是在他的带领下得以顺利开展。

麻了,他想。在他们的嬉闹停息以后,陶瓷的冰激凌重新回到了他的手上。在把自己的那份强行塞在了他手中的时候,丹尼尔斯早已带上了枪,从土坡的边缘猫了出去。

“丹人前辈——”

他下意识地翻到了下一道工事里,弄出了不小的动静。

“……你吓到我了。”

“哦莫,对不起……”

丹尼尔斯搂着AK-15,安详而又颇为心情复杂的仰躺在45度起伏的土坡上,等着电离一点点地挪到这里。

“怎么了,现在就别跟我打诳语说没事了,在战区里我可不吃这套。”

“呜,我还没有一把枪……”

丹尼尔斯刚准备挂到嘴边的话就那么咽了回去。整个阿尔伯连队的人走暗路来越南时都被再三要求自备武器,然而他又在电离动身后的两小时后才意识到了问题。所幸,他们并没有深入腹地的跟北越佬们比划,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你待在此地不要走动,我去给你弄一把来。”

不顾电离的劝阻,他的脑袋在探出战壕后并未如她所预想那样在瞬间被暗处射来的冷枪轰得分崩离析,奔尼帽上套着的自制伪装环上有根枝条像天线一样向右侧招展。再三确认一切无恙,他握着刀,飞快地窜了出去;丹尼尔斯径直抓起其中一人的步枪,粗略检查后就毫不犹豫地背在身上,带走了他的弹挂之余,仍不忘剥去他身上的一些具有纪念意义的小玩意。电离则窝在他待过的地方一动不动,看着小指甲盖大小的甲虫在土坡上爬,不时地向下,然后向上,重复来回几遍后,好不容易看到它爬上了小坡,正欲为它欢呼之时,电离就眼睁睁地看着横飞而来的丹尼尔斯一下子砸在了它的身上。


他放下望远镜,继而往嘴里又塞了一块软糖。嚼吧嚼吧咽了下去,不到一周,他们便兵临顺化城外。然而自从河内进入战备状态以后,顺化尚未沦陷的城市里面的越南人民军与基金会越分武装逐渐在周边地区垒起了无形高墙;未能及时撤到南部的难民想挤进去求得一席安寝,里面的守军中也有人想要冲出去闯出一片生天。于是双方都抱着各自的意愿,开始了博弈。

混乱中的军民混作一团,一些身穿制服的人脱下了身上的绿布军装,想光着膀子混出城去,结果自然是被艰难维持治安的宪兵们强行虏了回去;市井小民们无不争抢着从他们身上脱下来的军装,好不容易穿到了身上,横在他们面前的又是一道道冰冷的面孔,宪兵们最后的那点容忍总算被消磨殆尽,于是连带着高压水枪,他们开始无差别地驱散着那些胆敢越过警戒线的任何一人。

“感谢基金会,18度线以南的方位如今已经不再接受从北边逃出来的人了。”

趴在森蚺身旁丹尼尔斯没有说话,只是自顾自地吃着软糖。

“搁六十年代,是南边的人逃到北边,现在的情况完全反过来了。”

“我不确定我们会不会像美军一样被白眼狼赶下海,算了,谁爱管谁管去。对了,你有看到尼古莱了吗丹尼尔斯?”

“洛卡现在人在岘港。我们不可能把电离留在这里,现在的局势决定了我们不可能会像在国内那样轻松。”他啐了一口唾沫,“日,怎么还有人往糖里面掺石子的。”

大包小包的东西从背上落到地上,头上的奔尼帽被换成了丛林迷彩的FAST,被尼龙胶布并联在一起的弹匣上被用记号笔划上了痕迹。最后一遍检查完手中武器以后,三十个阿尔伯连队成员从狭小的巷道中穿过,雨过天未晴,空气中的火药气息并没有被骤然的暴雨洗涮殆尽,丹尼尔斯举着AK-15,在人民军前日败退的小城里大步流星。

“按照预定计划,如果接敌,红一负责吸引敌方注意力,红二会在侧翼提供火力支援;我们的任务是要在他们的地盘上闹出点动静,越大越好。完毕。”

“红一收到。”

森蚺带着另外十四人径直向前,余下的人则跟着丹尼尔斯向着侧翼转移;所过之处开始出现了双方交战后留下的痕迹,前天的小规模遭遇战以北越留下十四具尸体告终,但直到今天,双方都因为对方的狙击手而不敢贸然采取行动。而现在他们所采取的冒进,不局限于在探对方的底。

“接AGS榴弹机枪,你们那边状况如何?”

空气凝结,屏气凝神。他把枪口先一步于头探向过道,除了一具胸口裸露的尸体之外,别无他物。然后他把步枪从腰间抬到与肩部齐平的位置,神经紧绷。

“AGS小组,状况如何?”

汗水从鼻尖滴在厚嘴唇上,陶瓷舔了舔嘴,和另外两人扛着AGS-30进到了裂开了半边的六层建筑中,居高临下。

“AGS小组,状况如何?”

弹链装进供弹机构,枪机拉动以带动供弹机把弹头推入了膛线。

“AGS……”

“早就准备完毕了老大,不过精度没法保证——我们还没有调零——”

哈瓦那人亲吻了一下自己带纹身的手背,拍了拍巴塞罗那人的肩膀,后一人在接到命令后果断将扳机扣到了最底部。机枪因底火撞击而颠簸,一连串的榴弹分散地砸在了一个暗哨周边,偶有几发精确无误地落入了越南人的地堡,攻势就此开始。

“红二接敌!”

丹尼尔斯抢在那个越南人扣动扳机前射穿了他的面孔,期间又有两支步枪先一步横在路口左侧,对着右侧的平房吐着火舌,四个越南人冒着无比巨大的风险向着前方冲锋,继而在头部中弹中接二连三地倒下。同他所预料的那样,空尖弹击穿了他们所戴的木盔,他们的头因而像花一样盛开。

从北边飞来的弹丸不断在墙壁上留下残痕,在吃满一身尘土后,他们不甘示弱地用手中的枪对着弹头飞来的方向进行报复性的火力压制,湿热的天气使防弹衣内衬变得湿黏,不一会就在挤满人的矮墙后彻底湿透。弹头成片穿过矮墙,好巧不巧地都一并打在了插板没能盖住的部位,倒地的那个阿尔伯人在他同志的掩护下依旧在对着对面楼的北越叛军打掉手头的弹药。而后不到十秒的时间,30mm榴弹成片地砸在对面的建筑里,迸出成片的铁花或沙尘。

“陶瓷,你们打得真漂亮。”

“哈哈哈哈哈——”

丹尼尔斯第一个离开掩体,向着北越人的阵地前进。没走几步便同那些背叛胡志明的叛徒们发生了交战,枪口尘烟喷射间,叛军的口袋从被刀刃撕开的那一刻就一发不可收拾地坏了;赶在烟雾弹喷吐的烟雾形成影幕的档口,三个阿尔伯人冲过了弹雨进到了这个位置。

北越人在被卷入室内作战前本就遭受着来自这支来路不明的基金会武装所施加在他们身上的狂风暴雨,丹尼尔斯在经过他们的阵地时特地避开了靠近窗户的那一块,每次向前,都会下意识地紧靠在混凝土石柱上,在一发严重偏移于射界的榴弹砸在他们所在楼层,迸出的破片毫不客气地砸向土立方上,几乎危及性命。

他们沿着楼道前进,最终止步于四楼——那正好是AGS-30所凌辱的地界。他们在这个平行道上浪费的时间太过长久,以至于算上丹尼尔斯在内,华森特与格雷伍兹,还有一个东乌克兰人;好巧不巧与一个遭受轰炸后而有些涣散混乱的满编步兵班地撞在了一块。

双方同时举枪却因为更胜一筹而在瞬间削掉了对方几乎一半人后,四个阿尔伯人退到了下一层楼去


第二步:(上半部分)进入河内,扶人送货,G2级武器被探明用于被动防御/(下半部分)混沌分裂者联合北方六省对河内发动进攻,撤离之前G2武器被新红军摧毁


第三步:谅山突围,伤亡过大被迫退出越南边界;190余人只有33人报到,10人重伤失去战斗能力,至撤退,只有31人撤出


第四步:基金会方面取得重大胜利,北越军队暂时退回;失踪的阿尔伯连队成员已经开始发展游击队,胡志明派武装公开叛乱


第五步:春 节 攻 势

除非特别注明,本页内容采用以下授权方式: Creative Commons Attribution-ShareAlike 3.0 License